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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海洋:我所看到的孝

2018-06-04
我所看到的
--16180210040李海洋
    孝,是中华名族的传统美德。然而,如今的孝却越来越流于形式。什么土豪开山建墓,什么中学生当中给父母洗脚磕头,什么祭祖时满山的鞭炮,等等。不得不说这些孝观赏性还是不错的,可总让人觉得哪里怪怪的,不舒服。我的父母从来没有刻意给我讲过孝,但是他们的实际行动却给了我一个最好的教育。
在我爷爷的口中,我母亲一无是处。我的母亲是个会在大年30气得我爷爷摔椅子的人,是个会让我不要到我爷爷身边的人,是个如普通农村妇女般会嚼舌根的人。孝这个词似乎和我母亲不着调?    
那么我爷爷呢?已经去世了10几年了吧。有些时光依然无法忘却。静谧的午后,我拿着与手不相称的老式大剪刀坐在木制门槛上,帮爷爷一截一截地剪烟叶,再把它整整齐齐地装进烟袋里,然后用竹签仔细地清理烟枪里的烟油。房顶瓦片上时不时传来鸽子振翅的声音,趴在身旁的老猫散漫地摇着尾巴。我喜欢闻那烟叶的味道,喜欢看握着烟枪坐在烟雾环绕的竹椅上的爷爷,喜欢看满是皱纹的沧桑的脸上显现着的思考的神情。这就是我剩余的大部分记忆了。
然而,安静的时候不多。只要母亲和爷爷在这同一屋檐下,争吵就几乎是持续不断。当时年纪还小,家庭矛盾也不愿意过多提及。家里的人几乎都批评我妈,包括我爸。这是母亲在爷爷这里所表现出来的不孝。
时间转到外婆去世前几年。自爷爷去世后,母亲就经常接外婆到家里来住。我喜欢和外婆聊天,谈她那个时代的故事。我每次都会买两份零食,我一份,外婆一份。然后,我们两个一边聊天一边吃零食,时不时分一点给老猫,这种时候我妈一般在做饭。在我家,我妈会经常给外婆洗澡、洗衣服、做想吃的菜。外婆曾今告诉我,很多人都批评母亲,但是我不能这样。这里不得不说,那首歌唱得好啊,“世上只有妈妈好”。后来几年外婆不能走路了,我妈就到舅舅家里给外婆洗澡、洗衣服。在我眼里,这是母亲在外婆这里所表现出来的孝。
孝,本质上还是出于对长辈的养育之情的感恩。我们一家都不怎么会说漂亮话,但是在我的眼中我爸妈都是贯彻了“孝”这个字的人。我母亲对待外婆是无可挑剔的了。我父亲对于我爷爷则更多无言是的行动。每次回来看到家里农活没做,父亲就赶紧挑重的干。对于母亲和爷爷的矛盾我无法评价,上一代人的恩怨了。
但是,在我的眼中,我的母亲绝不缺少一颗感恩的心。她对于有恩与自己的人,可以说是一辈子都记得。我二姨在我我们一家最困难的时候帮助过我们。这件事母亲给我从小说到大。几年前我二姨骨质增生做手术,是母亲在医院照顾了几周。二姨的女儿做生意需要钱周转。我们作为一个并不富裕扥农村家庭,母亲丝毫没犹豫就把钱借出去了。
我以为,孝,不在于金钱,不在于口头上将来的回报,不在于离世后的隆重祭奠,更不在于说些好听的漂亮话。最关键的一点,孝不是做给比人看的,而是出于真诚的心所引导的实际行动。
这就是我在身边人里所看到的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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